再穷也不能让二叔打光棍「打了一辈子光棍的二叔71岁选择了轻生让我们兄妹几个无法接受」

口述：孔斌

文：张小强

二叔死了，死在我家老宅的旧房子里，母亲去喊他吃饭，发现他已经上吊断气了。

二叔走完了他71年的人生，二叔生于1951年，在豫东农村的一个村庄里。

奶奶有着传奇的经历，但最终她嫁给了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村光棍，奶奶在嫁给爷爷之前，她曾经是一个国民团长的老婆，1948年开封解放，她的团长老公前往台湾，奶奶被留在大陆。

她辗转到了我的家乡兰考县，嫁给了豫鲁交界的一个村子的光棍，不为其他的，就为能够活下来，嫁给爷爷，也许也是为了掩盖她那段和国民党军官生活的历史。

后来父亲和二叔还有4个姑姑相继出生。

1

二叔和父亲是孪生的双胞胎兄弟。

那时候的兰考是全国出来名的穷地方，后来到了结婚的年纪。

因为家里穷兄弟两个三十多岁还没有娶上媳妇，那个年代贫穷的家庭很多。

所以就催生了一种现象叫换亲，为了让自己的儿子娶上媳妇，很多家庭都会让自己的子女换亲。

父亲在以大姑嫁给母亲哥哥的条件下成了家，所以我的舅妈也是我的大姑，母亲亦然。

二叔为人比较懦弱，家里有穷就这样剩下了，而且后来的几个姑姑长大后，也基本没有了换亲的风气了。

而且几个姑姑也不像大姑那样愿意为哥哥换亲。

二叔和父亲一直都没有分家，一直到他死的时候都是一大家子一起过。

接到二叔轻生的消息是接到邻居的电话。

因为我们兄弟几个人都没有在老家，父母已经年迈，他们甚至连打电话都不会，那个老年机也只会接下。

邻居打电话给我，说了二叔的事情，那一刻，我直接瘫坐在地上，抑制不住的泪水直流。

我打电话给老家的姑姑，姑姑已经赶到了家里，也帮二叔买了棺材。

便连夜拉着老婆和孩子回家奔丧。

我从北京开了一夜的车赶到了老家。

进门便看到了二叔的灵棚，供桌上放着二叔的照片。

我们兄妹四个，无法抑制悲伤，撕心裂肺地痛哭起来。

脑子里都是二叔生活的点点滴滴和对我们兄妹的恩情。

2

思绪不禁回到我小时候，二叔虽然性格懦弱，但他却是一个很勤劳的人，年轻的时候，也是走村串巷做一些小生意，那时候，每次他回家的时候，都会给我带来一些好吃的，还有一些玩具之类的东西。

记得小时候，每次都是向二叔要零花钱，甚至在我记忆中，我很少向父亲伸手。

但那时候，二叔也受尽了村里人的轻视，一个光棍，生性懦弱，个子矮小，这就是那时候别人给二叔的评价。

但从小，我从来都不觉得二叔个子低，他一直是那个能给我遮风挡雨的形象。

虽然二叔身材矮小，但他在农村却是一个种地的好手，还有一个阉猪的绝活，邻居谁家买了小猪崽都会找二叔帮忙。

二叔都是义务帮忙的邻居。

也曾有好心的邻居给二叔介绍对象。

我的小伙伴金安的二姨是隔壁村的，是一个死了丈夫的寡妇。

但后来听说，因为寡妇认为，我们家负担大，好几个孩子，虽然他只是叔叔，但二叔这么多年的积蓄基本都花到我们兄妹四人上学上了。

其实并没有什么积蓄了，拒绝了二叔。

后来又有人给二叔介绍，二叔表现得并不积极。

他给媒人说：“家里负担大，他不可能放弃自己孩子的前途，让自己成家”

自那次以后，便再无人给二叔介绍。

后来我考上大学，时常往家里打电话，希望二叔能注意身体。

他总是说等我们几个都毕业了，他就好好休息一下。

3

后来我和弟弟毕业结婚生子，在城里安家，他都倾其所有，帮助我们。

妻子虽然是城市人，但让我欣慰的是她很懂得感恩，知道二叔一生不易，好几次提议让二叔来城里居住，但二叔都是婉言拒绝。

说离不开家乡的邻居，离不开他养的那两只大山羊。

其实我们知道，他是怕麻烦我们的。

前段时间，姑姑打电话说二叔住院了，我赶快打电话给弟弟妹妹，一起回到老家。

二叔被查出了癌症，弟弟妹妹和我一人拿出了5万块钱，帮二叔治疗。

在家几天我们赶回成了上班，委托姑姑照顾他。

但二叔说什么都不愿意住院。

说在家里定期去打针。

在收拾二叔的遗物的时候，找到了我和弟弟留在家里的那张卡。

里面存的20万，分文未动。

二叔为了怕麻烦我们，自己选择了轻生，结束了他的一生，但这样的结局，让我无法接受。

后悔自己没有在家里陪着二叔看病，自己心中充满了愧疚和遗憾。

在《知否》大结局中，二叔为什么对着大火中的小秦氏喊了一声“母亲”？他是真心的吗？

看到最后小秦氏烧了顾家祠堂，在大火中惨烈自尽，才看明白原来她是最可怜的人。她本来可以肆意一生，却真的被深宅大院毁了。顾廷烨的一声“母亲”也是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未必真心。

小秦氏之前对付顾廷烨和明兰的时候就已经透露过一个细节，老侯爷从头到尾爱的只有她姐姐一个人。这就注定了小秦氏悲剧的一生。

老侯爷对大秦氏的爱造成了两个女人的悲剧，一个是顾廷烨的母亲白氏，另一个就是小秦氏。小秦氏说，大秦氏并不是佳配，不善持家、不好生养，可是老侯爷就是喜欢。别人再贤惠也没用。

这个别人，指的既是白氏也是她自己。白氏持家有道而且贤惠，但是始终不得老侯爷的心。小秦氏虽然不是贤惠那一挂的，但是出身高门，却也是通事理的。

哪个女子嫁给夫君不盼望夫妻同心、恩爱惹人羡慕？小秦氏肯定也这么想过。但是奈何，老侯爷心中只有她姐姐一个人，她跟她姐姐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按照最后小秦氏自尽的惨烈劲儿，我觉得小秦氏如果不是嫁错了人，她也应该是桂芬那种人，肆意张扬、何其明媚。

她嫁错了人，老侯爷就是个武人，就喜欢贤惠的，所以她不得不伪装成贤惠的样子。一直骗顾廷烨，直到老侯爷去世才露出真面目。

虽然不知道小秦氏的出身背景和在娘家时到底经历过什么，所以无从得知小秦氏变得这么心狠手辣是闺阁时期变成这样的，还是被顾家逼成这样的。她口口声声说顾家是吸血的魔窟。

不知道她从一开始就想要爵位，还是后来觉得老侯爷靠不住，只有把爵位牢牢的握在手里才最实在。

她从很早就开始算计顾廷烨了。因为大郎身体弱，所以老侯爷格外关心。对于顾廷炜，小秦氏也知道顾廷炜天资不高，文不成、武不就，处处比不过顾廷烨，所以才要好好筹谋。

小秦氏变成这样，无非就是为了给自己的儿子某一个好前程，拿到爵位。所以她算计大郎、二郎，最后却被网死在一个惊天大局中。败局已定，她不是太后那种人，她太争强好胜了，她以为自己算无遗策，她就是那个宁可自刎乌江也不会苟活的霸王。

她给顾廷烨使了那么多绊子，很多次都想置顾廷烨和盛明兰于死地，顾廷烨怎么会真心喊她母亲？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