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得水女主角「她是驴得水中放荡的底线也是今年的绝对黑马」

来源:八戒影院人气:456更新:2022-08-11 20:22:09

别急着问任素汐是谁,我们先来聊聊《驴得水》

2009年,中戏毕业的青年导演周申听来了一个段子,在这个段子里,“驴得水”是个人,姓吕不姓驴,是一个缺水的山区学校为了养驴挑水,虚报的一个吃空饷的老师。

2012年,《驴得水》变成了一场话剧,刚刚登台时也是无人问津,但很快,这出戏便因为其强烈的批判主义色彩和高密度的喜剧包袱名扬四海,一时间一票难求。

《驴得水》是先有的话剧版,再有的电影版

2016年,《驴得水》经过了上百场的舞台检验搬上大银幕,在《夏洛特烦恼》这匹票房黑马上尝到甜头的开心麻花影业参与了出品,成为了院线上的又一个“话剧IP”。

《驴得水》有着辛辣讽刺的内涵

为了“吕得水”的工资和高额奖金,表面上顾全大局的校长牺牲了所有人,包括自己的女儿;在真正的强权和暴力面前,动不动就要仗义出拳的铁男变成了跪地求饶的走狗;身居高位的教育部长胸无点墨,却还装作学富五车……在这个寓言化的荒诞故事里,人们贪婪、虚伪、懦弱,在看似有序的制度中各取所需,形成了《驴得水》不留情面的社会批判。

当然,一个动人的故事不可能仅仅依靠社会批判而动人,《驴得水》在讽刺现实的同时又调动了一条情感脉络,说到这里,本文的女主角、当然也是《驴得水》话剧及电影两个版本的女主角就该出场了——

在《驴得水》里,她叫张一曼;在排练厅和银幕外,她叫任素汐。

你脑海中的任素汐是什么样子呢?

现在,你可以问任素汐是谁了。

在05级中戏导演系导、表混合班里,任素汐是年龄最小的一个。《驴得水》的导演周申是她的老师,班上的同学们都比她年龄大,于是她便成了大伙儿的“御用演员”。“我们班有12个学导演的,24个学表演的,导表演课都是在一起,我是12个学导演的里面的一个,但是年纪最小,我要导戏谁都不听我的,那我就听你们的吧!”

任素汐是一直活跃在话剧舞台上的演员

在话剧版的《驴得水》之前,任素汐出演过不少类型的舞台剧,比如完全没有对白的“肢体剧”《壹光年》、《东游记》,音乐剧《瘾型人》,乃至郭德纲执导的德云社舞台剧《唐伯虎点秋香》,这些都为她日后在《驴得水》中大放异彩埋下伏笔。

穿着高开叉的旗袍风情万种,在充满荤段子的台词中游刃有余,包括那首从第一场话剧便开始唱的《我要你》,形体、台词,乃至歌喉都令人惊艳。“我父母都是乐器演奏员,音乐氛围要比表演氛围好一点。我是从小喜欢唱歌,你要非说我唱得有多好,反正这个得看跟谁比吧!”

任素汐在话剧中的造型

除了中戏的学院派教育体系,任素汐还参演过台湾著名戏剧人、屏风表演班创始人李国修的《三人行不行》,“其实第一个给我表演自信的戏就是《三人行不行》,李国修老师告诉我的都是最实在的,不是那种冠冕堂皇的老师对学生讲的东西。后来我知道他去世的消息,真的特别特别难受,都没办法正常演出了。”

到了2012年,周申把《驴得水》的剧本拿到任素汐面前,从此她便开始活在了这个故事里。五年的巡演,上百场的演出,数不清的修改和磨合,独特的表演理念让任素汐在小剧场届小有名望,也让我们看到了一个从舞台到银幕无缝衔接的精湛技术。“话剧的假定性更强,观众进场之后看到舞台上的景,就愿意相信舞台上发生的事情。但是电影比较难,电影需要更细腻,所以我们的话剧更癫狂。”

小电君:最早接触到《驴得水》话剧是什么样的机缘?

任素汐:2012年的时候周申是我中戏的老师,比不了解我的人了解我,在学校的时候我就很信任他,我觉得他这个人很耿直,不说假话,说的东西一针见血,他教给我的东西我非常认他。有一次我在演别的戏,他在化妆间跟我说,你演戏开窍了,我就好开心好开心。没过多久他跟我说有《驴得水》这样一个戏,想让我演一个女老师,我想说什么女老师、女护士、女工人、女大夫,什么都行。

《驴得水》两位导演 任素汐

小电君:从电影里看,你的表演其实并没有特别浓烈的舞台腔调。

任素汐:这取决于表演观念,我演话剧也是这样的,很多喜欢那种腔调的话剧的人会觉得我演戏“水”,但其实我的原则是“不多一点点”,有多少就演多少,我相信在舞台上内心真挚的力量是比声音大还能传达出来的,所以我不要求肢体有多夸张,所以从话剧到电影是无缝嫁接的。

小电君:对于塑造人物算是有一套自己的方法?

任素汐:对于人物的理解,我们的方法是导演给我们分场纲,导演来给骨架,演员填血肉,我们已经习惯了这种方法了。说白一点就是大圈套小圈的方法,大圈是我自己,小圈就是这个人物,人物需要的就聚在小圈里边,不需要的就拿掉,但这个东西还是我。我没有要去塑造、勾勒、模仿、拿捏一个人物,生活在情境里就是我塑造人物的方法。

大圈套小圈,是任素汐已经习惯的演法

小电君:电影曾经在你的职业规划当中吗?

任素汐:我不太规划我的事业,我平时也没什么爱好,就是排练厅、剧场、家,这三个地方。商场门冲哪儿开都不知道。突然拍了电影,采访也突然多了,但是我这个年纪也不会发生太多变化了,能做自己喜欢的事儿也挺好的。

小电君:之前沈腾、马丽宣传《夏洛特烦恼》的时候就一直强调,自己不是电影圈的,没有票房号召力,所以他们当时比较焦虑,你会不会也有这样的压力?

任素汐:没有。主要是有也没有用。但是我们其实一直相信普通观众的力量。我们演《驴得水》第一场的时候,台下观众跟台上演员一样多。我们靠什么演了两百场,演遍全国,演到国外去?就是因为口碑,我们演话剧的时候我们也什么都不是,就是尽全力做好,观众们口口相传,我觉得电影也是一样的。观众也不傻,好看的东西它不会埋没的。

小电君:搞话剧的是不是要更清贫一些?

任素汐:是的!我的同班同学基本上很少还在干话剧,有时候同学聚会我都不太爱去,也不是因为觉得自己穷,而是说不到一块儿去了。他们有时候经常不可思异地说,你怎么还在演话剧呢?我也不能解释,也不能说啊我就是爱演话剧,所以就尽量减少这种接触。跟剧场的人在一起,穷点儿就穷点儿,我也没有什么物质上的追求,也没什么想买的没买到。而且我现在在演话剧的里边已经算很贵了!

接下来,让我们把画面切回到《驴得水》的故事里,好好聊聊这条情感脉络。

张一曼和裴魁山都是“三民小学”里的老师,两人平日里便常常眉来眼去,并且保持着某种“肉体关系”。当教育部要突击检查“吕得水”老师,学校又一时之间找不到一个大活人,张一曼灵机一动,用色相“睡服”了憨傻的铜匠,让他顶替那头驴假扮“吕得水”。

张一曼真的“睡服”了铜匠么?

“三民小学”是个乌托邦,也是个避难所。每个老师都有城市里的污点,才会到这里来,而张一曼的污点比较特殊:“得谁睡谁”、并且真心喜欢“这件事儿”。在一波又一波的青春片、都市爱情片里,女主角们如同一朵朵绽放的“白莲”和“绿茶”,张一曼这种放纵肉欲又抗拒爱情鸡汤的女性角色,实在是新鲜得很。

也正是因为张一曼这个旗帜鲜明的“污点”,让裴魁山和铜匠这两个男人露出了男权社会中随处可见的姿态:他们如何能够接受,自己在对这个女人动了真情之后,才发现对方只是把自己当做“炮友”?于是,到了故事的末端,这两个自认为感情遭遇践踏的大男人对张一曼实施了残忍的迫害。而影片中唯一尚存一丝骨气的抗争,也便是张一曼当着众人的面抽自己的那几个响亮清脆的耳光了。

张一曼最后的命运发人深省

在“驴得水”的这场谎言里,观众们可以用俗常的道德准则蔑视每一个人,唯独这个被裴魁山痛骂为“婊子”的女性角色,守住了她的底线。“张一曼的底线是,在不伤害别人的时候,她希望能够自由自在地活着,伤害了别人之后也愿意接受惩罚。”

而这样的坚守却为张一曼带来了最大的悲剧,校长亲手剪秃了她的秀发,铁男眼睁睁看着她就要被人强暴一声不吭,两个口口声声说爱上了她的男人又瞬间将她视为蝼蚁,张一曼的抗争崩塌了,半疯半傻地捡到一把手枪,并且在片尾的画面之外,带来一声枪响。一场风波过去后,几个老爷们儿尘归尘、土归土,回到这个一贫如洗的乌托邦中避难,只有张一曼消失于那声枪响。

影片在路演时,也被观众问道张一曼的道德问题

小电君:演了这么多场话剧,到现在又有了电影,这么长时间以来,对《驴得水》这个故事和一曼这个角色的理解有没有什么变化?

任素汐:其实变化随时随地都有,尤其是在演出的时候,调整的次数真是数都数不过来。第一版的时候张一曼这个人物跟别人同流合污了,也去抢钱去了,但对我来说心里就有点说不过去。导演也觉得可能有点操纵人物了。现在电影的结局就是话剧第二轮改掉的结局。

第一版的张一曼最终也同流合污了

小电君:电影里的枪声是否可以做开放性理解?你觉得一曼最终的命运应该是?

任素汐:当然可以,演话剧的时候我还跟很多观众讨论,也可能是打到佳佳了呢,或者有各种各样的结局。但是我自己还是觉得,她是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对她来说是一种解脱。

小电君:你说过一曼伤害了别人的时候愿意接受惩罚,所以这个结局还是说明她意识到自己伤害了铜匠?

任素汐:不光是伤害了铜匠,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不就是一曼吗?她对每一个人都是有自责和愧疚的,她的底线是在不伤害别人的时候活得自由自在,但是宁可自己陨落了她也愿意守住这个底线。

小电君:所以也不是因为她意识到自己放荡的生活态度不对了才产生愧疚的。

任素汐:不不不,那她早就应该认为自己不对了,为什么要在这个节点呢?这个很复杂,张一曼有两个东西很触动她,一个是校长减了她的头发,一个是铁男的那一跪。他们像家人一样,就像你父母抛弃了你的时候,是很伤人的,她很容易做出很极端的选择,这个人物我已经梳理了几年了,我也能理解她的选择。

小电君:其实她这种有些女权主义色彩的生活态度,在现在的电影市场上还是很少见的。

任素汐:她活得比较自我,比较坦荡。这个人物很容易偏向风尘,因为这个人设的诉求很独特,她就是很喜欢“这件事儿”的人,这个诉求容易跑偏。但是我个人比较男孩子气,好像中和了一下产生了一种比较奇怪的气质,不会让人很膈应,这是我比较欣慰的地方。

张一曼其实一个比较偏向风尘的人物

小电君:有没有一些保守的观众提出一曼生活作风方面的问题?

小电君:但张一曼相比于其他几个男老师还是要讨喜的多。

任素汐:因为她不是道貌岸然那种,她是这样就是这样,她不装,这也是张一曼可爱的地方。我们这个戏所有角色都是有原型的,张一曼就是刘露导演的一个闺蜜,它就是一个这样的人,刘露还挺喜欢她的,因为她是一个很真诚的人,有什么说什么,也不会装成一个什么样子。这也是前几天路演的时候刘露导演告诉我的。

任素汐接受专访

走出与之共同生活了五年的《驴得水》和张一曼,任素汐的谈吐举止似乎变化不大。就在采访的前一天,任素汐在微博上发了一张截图,有网友对她的容貌进行了一番别有风味的调侃:“我看那个女的还以为是开心麻花的常远呢!”提到这个梗任素汐还是忍不住爆笑一阵,“我要是个20出点头的人都得气哭,但是我现在都快30了,也就无所谓了。他说我一嘴,可能人家就吃汉堡玩去了,我干嘛在意呢?无所谓。”

影片路演时,竟有观众把任素汐认成常远

《驴得水》里有一句台词,张一曼说“用我的美貌担保……”也成了一个响亮的包袱。“那是导演非让我说的,我跟导演说你再商榷一下,这样容易给我招黑!”任素汐说,她跟张一曼一样,都喜欢拿自己的长相来自嘲:“哪有颜值啊,没有那种东西!”

在话剧里,张一曼“睡服”铁匠(电影中改为了铜匠)的戏份,只是用象征性的肢体语言来表现的,场景还是在黑板前、讲台上,即便如此还是被话剧观众们认为是少见的大尺度,每一场都能带来高潮。电影将其直接处理为床戏,这也成了任素汐人生中的第一场床戏。

张一曼“睡服”铁匠的戏份,已成为影片一个爆点

“我这个人如果因为角色的话我什么东西都愿意贡献出来,倒不是因为别的尴尬,是技术上的问题,那个屋子太小了,很多人都挤在里面,拍了三十多条才过,主要是我本人也比较保守,把自己裹得比较严实,动不动就穿帮。外面还经常有飞机过,很多外部因素造成那场戏拍得特别辛苦,我到现在都不是特别满意。”

任素汐已经演了五年的《驴得水》,对张一曼这个角色格外理解

《驴得水》的话剧演了五年,口碑爆棚、场场爆满,但在电影这个大众娱乐的范畴中,依然是个生僻词。“话剧演五年才有十万观众,电影一天就能达到这个量,实在是差太多了。当然我也觉得这是好事儿,我们还是希望能让更多的人看到这个故事。”

伴随着《驴得水》50城千场路演,任素汐的微博粉丝数终于从四位数突破到了五位,粉丝们也都不约而同地“坐等爆红”,可是任素汐对此却有些纠结,“我反而不希望突然变成特别特别多人喜欢的人,如果大家认可这个角色,我当然还是有成就感的,但我其实不太向往突然变成一个别的生活状况,会影响到我。”

影片上映后,任素汐的微博粉丝数涨到5位数

采访任素汐时,《我要你》这首歌的电影原声版还没有上线,她说,大家在网上找到的版本是当时为了话剧匆匆忙忙录的,“那个版本太糙了,我都感觉有几个地方跑音了。”最近《驴得水》的几次宣传活动中,任素汐也都免不了现场唱起这首歌,歌词里说:都怪这夜色,撩人的风光;都怪这吉他,弹得太凄凉。

电影《殉道者》女孩最后说了什么?

琳为什么要去自首?她深知教育与考场的潜规则,深知“就算你诚实这个世界依旧会欺骗你”,她身处潜规则其中,被规则利用的同时也利用规则。她倔强地说“我有什么错?”如果她仅仅是看到父亲的包容和爱而感到愧疚,这理由完全不足以支持她去自首。到底是什么让琳背叛这些潜规则?

第一次作弊,琳发现考卷和格蕾丝的辅导题一模一样,数学老师说“明知自己成绩不好,还不找我补课的同学,这次别想及格。”她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她第一次感受到这个世界的不公平,也第一次触摸到考场潜规则。或许是出于气愤,或许是出于义气,她把答案写给了格蕾丝。这是她第一次与以学校为代表的“教育”抗争。

随后,本告诉她学校的每个人都交了择校费,这让她更加感到自己受了欺骗。转学之初她认为自己已经用能力为自己争取到了权益,可没想到优秀如她依旧要交高昂的择校费。琳觉得她被学校欺骗了,她不再相信教育。于是她爽快答应了本的条件,开始枪手之路。

琳对学校彻底失望,她利用自己的聪明才智发家致富,她不觉得自己有错——就算有,也是学校有错在先。教育考试制度对有钱人来说不过一场游戏,而她,充其量也只是他们买的一个外挂而已。

班克的出现则是一个意外。班克单纯,努力,相信教育,相信自己能考自己的努力改变命运。他对教育考试制度里的暗流漩涡一无所知。他的人设恰好是琳的父亲对琳的希冀,而琳则把这种希冀转嫁于班克。也许正是因为这样,琳对班克有了不一样的感觉。她自己不相信教育,但她希望班克相信。这一点从她模拟审讯时帮班克说话、直播前帮班克整理仪容等等都能看出来。她喜欢上了班克。因为他的单纯,因为他在纸上写“小心他抄你试卷”。她在被班克举报牵连之后,误以为班克是为了争奖学金,那一刻她失望又气愤。

即便是被父亲狠狠教育,琳依旧不觉得自己有错。她接下了STIC考试的任务,这次,她提到了希望拉班克入伙。

琳为什么要在这提到她的死对头班克?她自己明明说了,“他不可能参与。”因为这是她一个邪恶的想法。清高的班克不可能与她为伍,她希望班克也能被她拉下水,如此一来,班克就不能再因为她作弊而厌恶她。她要让班克变得和她一样。在得知班克凄惨的境遇后,琳火速找了班克谈判。她又紧张又期待。最终班克向生活屈服,她得意地说“早知道这样,你开始还装什么装。”这是琳的恶趣味,是她心里的小恶魔。她就是想看班克不得已放下清高,与她为伍。当班克无奈地摇头时,她心里简直爽翻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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