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读百年孤独和幽灵之家中风格迥异的女性形象

来源:八戒影院人气:930更新:2022-09-03 18:23:52

序言:作家加西亚·马尔克斯的长篇小说《百年孤独》是魔幻现实主义的代表作之一,它将神话传说、民间故事以及宗教典故等充满神话色彩的因素注入到布恩迪亚家族七代人荣辱浮沉的命运刻画中,给人们描绘了一副极具拉丁美洲风韵,瑰丽奇特的画卷,其中马尔克斯对于女性形象的刻画更是浓墨重彩的一笔,他曾经说过女性能支撑起整个世界,以免他们遭到破坏,而男人只知道一心推倒历史。可见他对于女性意义的探索有着自己的定义。作家加西亚·马尔克斯更是在这部作品的加持之下,一举拿下了1982年的诺贝尔文学奖。

加西亚·马尔克斯

在传统拉丁美洲男权主义盛行的社会背景下,女性群体始终处于被动的一方,她们受男性统治者束缚,在政治、经济等方面处于集体失声状态,但是这也没有影响到她们对于家庭的无私投入和无限付出,她们是家族的灵魂和支柱,由此可见,拉丁美洲的女性在家族文化中所扮演和承担的角色是非常重要的。

1、性格迥异的家庭母亲形象

乌尔苏拉肖像

而相较于乌尔苏拉,在《幽灵之家》的克拉腊却是为一副纯真善良的天使形象。她拥有一些超乎常人的能力,例如圆梦、未卜先知和遥控物体等等,在嫁为人妻后,她逐渐成长为一位精明能干的女主人形象,作为家庭母亲,她和乌尔苏拉一样拥有着出色的料理家庭的本领,然而和乌尔苏拉不同的是对于丈夫的态度,克拉腊不会屈服于丈夫的暴行,她有着自己恪守的原则,这是对于传统的男性权威的一种挑战,所以这是一种理想化的天使人物设定。

2、坚强刚毅的女性形象

《幽灵之家》的克拉腊的反叛主要是体现在对于男性的不服从上,在妇女、儿童、穷人和战争等方面,她有着自己的见解。当她受到丈夫的家暴时,她毅然决然的选择带着孩子离家出走,她以沉默和出走的方式来回应丈夫的暴跳如雷,在三星庄园的学校里,她教育女奴们不能委曲求全,她反对男权和专制,是拉美新女性的一大亮点。

克拉腊肖像

列夫·托尔斯泰曾经说过:“幸福的婚姻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婚姻各有各的不同。”在传统男权社会下的男人和女人们,早已习惯按部就班的扮演着自己的角色,殊不知在历史的长河中,被压制的女性们或是选择沉寂,或是选择挣扎都在悄无声息的发生着。

1、布恩蒂亚家族里的女人们的坎坷爱情路

布恩蒂亚家族里女人的爱情总是冥冥之中暗藏劫数,要么是将爱情拒之门外,要么就是与爱情擦肩而过。唯独阿玛兰塔·乌苏拉和奥雷连诺·布恩蒂亚从小青梅竹马,使得一直享受在疯狂炽热的爱恋之中,然而当他们迎来自己的爱情结晶时,却是长着猪尾巴的婴儿。在马尔克斯的作品里,爱情是虚无缥缈的,是理想境界的产物,所以爱情的缺失以及赤裸裸的性爱在作品中显得尤其突出。由于爱的缺失和性的泛滥,没有人获得一个美满幸福的结局。

《百年孤独》书本插图

2、女性尝试追求自由爱情的可能

与《百年孤独》完全不同的是,《幽灵之家》里的女性在对待爱情上,多了份现代女性的主动和自由,这也是布恩蒂亚家族的女人们所望尘莫及的。在《幽灵之家》里,爱情跨越了阶级。布兰卡爱上了农民工加西亚·佩德罗,阿尔芭则对革命者米格尔一见钟情,而克拉腊对憨厚忠诚的庄园管家佩德罗·加西亚迪尔曾有爱情的火花,而他也发誓永远珍爱她。然而由于两人的地位悬殊,最终两人决定将内心的爱埋藏心底,让读者为之感动。尽管克拉腊的爱情有诸多遗憾,但是她的女儿布兰卡却是为爱而活,布兰卡对于爱情的态度可谓是炙热而强烈的,不顾一切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在《百年孤独》里,很难看到这种对爱情的坚贞和执着。由此可见,时代的进步和思想的解放,让拉美女性开始敢于追求自己的幸福。

阿连德以女性主义作家的视角给她作品中的女主人公们提供了多彩的爱情,让她们在爱的天空里自由穿梭。这份自由在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里几乎找不到的。因此,从爱情的角度看,《幽灵之家》里的现代女性思想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

在这片具有强烈的拉美色彩的土地上,演绎着家族的兴衰荣辱,在字里行间都流露出女性主义的气息,只是相比较而言,《幽灵之家》比《百年孤独》中的女权主义意识更加清楚。

1、原始女性本能的苦心孤诣

《幽灵之家》书本插图

“夏娃”皮拉·苔列娜是继乌尔苏拉之后唯一承上启下的同宗人。她的一生都在为这个庞大的家族殚精竭虑,尽其所能的宠溺着家族的“婴孩”,她用自己的身体满足了布恩蒂亚家族男人的欲望,用传宗接代的方式推动着家族的生存繁衍。可以说是皮拉·苔列娜带领着布恩蒂亚家族的男人们走向成人世界,然而晚年的皮拉·苔列娜却受尽孤独的苦楚,在岁月中饱受摧残和折磨,仿佛被丢弃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马尔克斯通过对于这一人物的刻画无不充满怜爱,对处在窘迫卑微之中的皮拉·苔列娜表示深深的怜悯和同情,到老也是孑然一生。

《百年孤独》书本插图

2、女性自我意识的觉醒

相较于《百年孤独》里的“夏娃”皮拉·苔列娜和“大母神”佩特娜·柯特,阿连德给了《幽灵之家》里妓女索托更大的人生发挥空间,外表瘦骨嶙峋的她,骨子里却是有雄心壮志。也许是看多了世态炎凉和男人们丑恶的嘴脸,她无比清楚男人的不可靠,以及女人要是想活得好就得靠自己,在那个男权主义盛行的社会,这种思想无疑是前卫而大胆的。然而正是由于自己的这个思想才让她摆脱不必要的牵挂,以后的路越走越顺。索托的成功仿佛在告诫所有的女性,唯有靠自己才可以真正取得自己想要的,无疑她是成功的。

《百年孤独》书本插图

传统男权主义思想的压制并非一朝一夕就能轻易的推开,女性在无数次沉寂中尝试发声,正如鲁迅先生所言“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世间所有的不平等都是在挣扎中选择失声。

1、埋头走路的布恩蒂亚家族的女人们

也许是处于拉美男权主义的蛮荒社会,《百年孤独》中布恩蒂亚家族的女人们仿佛是受人摆脱一般,除了热衷于家庭事务之外,对于外面所发生的的一切毫无兴趣而言,既不担心家族命运,也不考虑未来的个人出路,在自己的闺阁中忙着生又忙着死。

《百年孤独》海报

在《百年孤独》里,似乎孤独是所有布恩蒂亚家族人的宿命。吃着墙上的灰土雷贝卡,在寂寞晚年里自我消耗孤独。阿玛兰塔拒绝了琴师和上校的爱情之后,将自己封锁在孩子的世界中,当她逐渐意识到死亡的来临时,她又一遍遍为自己缝制寿衣。与布恩蒂亚家族连结在一起的媳妇们也都不厌其烦又毫无思想的忙活着自己的“要紧事”。.

在布恩蒂亚整个大家族中,似乎除了第一代“女族长”乌尔苏拉没有一个女人愿意积极地走出家门,解放思想,为了整个家族的未来出谋。她们是这个时代的傀儡,仿佛生下来就是为了完成任务一般,无论世界怎么变,外面局势如何动荡,仿佛世界是永远停滞的一般。在她们眼里只有家庭的琐事杂物,能做的就是传宗接代的工具。

我们再来看一下,第一代“女族长”乌尔苏拉,她积极入世,为家族的荣耀和马孔多的发展而殚精竭虑,四处奔波。除此之外,在性格上,乌尔苏拉热情好客,活力十足,对所有的人都敞开怀抱,所以她对布恩蒂亚家族和马孔多以及整个社会的发展都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她和布恩蒂亚家族的传统女人们不同,她不仅是位出色的家庭妇女,更是一位典型的社会妇女,正是由于乌尔苏拉的英明睿智的领导下,我们才能看到不断强大和文明的马孔多。

《百年孤独》插图

2、女性意识在现实中逐渐被唤醒

《幽灵之家》是以外孙女阿尔芭的视角来叙述的一部自传色彩浓厚的家族史,这个故事并不仅是一个家族的爱欲情仇,它更是一个国家的百年历史和现实的缩影。她们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以及如何得到,积极、乐观、坚强都是她们身上的代名词,她们和布恩蒂亚家族的女人们截然不同。

克拉腊代替姐姐罗莎嫁给埃斯特万·特鲁埃瓦,她毫无怨言,操持家务,抚育孩子,家里的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条。不过,克拉腊并不是逆来顺受的女人,在社会大问题上,她坚持自己的原则,和丈夫争执是常有的事,不过在家庭小事情上,她以沉默来抵挡丈夫的暴跳如雷,遭到丈夫的家暴的她毅然决然带着孩子离开三星庄园,以后的岁月她再也没有和丈夫说过话,也不再使用大夫的姓。这种种行为,在封建的拉美国家里,对于一个女人而言,需要极大的勇气。正是她的坚毅和自尊自爱的品格为女儿和外孙女走进社会,勇敢克服困难给予了坚实的精神支柱,阿连德赋予笔下女性人物善良、勇敢、正义形象让《幽灵之家》的内在含义更加丰富。

《幽灵之家》电影封面

结语:无论是马尔克斯还是阿连德的作品中,都细致地刻画了各种各样的女性人物形象,深层的反映了在传统拉美男权社会下的女性状态。相比较而言,在长篇小说《百年孤独》中的女性主义色彩并不浓厚,但是马尔克斯在小说中给予极高的肯定,并高度赞扬了女性的善良和价值。而《幽灵之家》中字里行间散发着浓厚的女性主义气息,正是新时代女性的地位和社会意义逐渐被认可的原因。两部作品对于当今来说也有着深远的实际意义,唯有自救,方能始终立于不败之地。

参考文献:

《而今-两百年的孤独》

《试论《百年孤独》的双文化视角》

《《幽灵之家》:美与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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