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的白月光小说「八年陪伴抵不过白月光男人会对初恋恋恋不忘吗短篇小说」

来源:八戒影院人气:787更新:2022-09-03 21:18:44

  急诊凌晨来了一对男女,男的酩酊大醉,翻江倒海似的往外吐,女的扶着他的胳膊,关切的望着我,愧疚的对我说:“矜矜,我劝了他,可这家伙跟以前一点没变,一根筋。”

  顾深撑着雪白的墙壁,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来了医院,另一只手紧紧握住周溪溪,喃喃道:“溪溪,有我在,你别怕。”

  我穿着白大褂,听得一清二楚。白天顾深还说,他喜欢我。

  ——

  顾深回家的时间愈来愈晚了,每次的理由一模一样,公司最近赶项目。

  以前我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如今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和他白月光是一起长大的朋友,自然有她微信。

  朋友圈里他们今晚在一起吃了晚餐,周溪溪纤细雪白的脖子上戴着施华洛世奇项链,这项链我见过,一周前还在我床头柜里。

  顾深从浴室里出来,围着浴巾径直躺在我身边,背对着我,不知道睡了没有。

  我轻声试着叫他的名字,良久,他应了一声。

  “烛光晚餐好吃吗?”我终于问了出来。

  他僵了一瞬,闷闷的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呢?”我坐起来,比想象中冷静,“顾深,你喜欢我吗?”

  一室的沉默。

  我的心,随着他的沉默渐渐陷入泥潭。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周杰伦的一路向北,专属于周溪溪的铃声。

  他立马接起电话,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他嗯了两声,起床穿衣,动作利落。

  我嗓子发干,涩得难受,“你要去哪?”

  他已经打开卧室的门,停下脚步,稍稍偏头,说:“溪溪肚子不舒服,我去看看。”

  不等我再说什么,回应我的是重重的关门声。

  我是医生,是周溪溪的朋友,她不舒服不去医院不找我,倒是找上我男朋友。

  是个人便能一眼看穿她的小把戏,顾深却毫不犹豫的去了,果然有句话说得对,爱情能蒙蔽双眼。又或者是顾深知道,但他乐意。

  不管属于哪种,都在嘲笑我八年的陪伴。

  周溪溪在他最艰难的时候离开,走出半生,归来仍是白月光,而我或许连蚊子血也算不上。

  第二天一大早,顾深回来了,拖着一身疲惫,身后跟着长裙飘飘,明眸皓齿的周溪溪。

  这是她回国后我们第一次见面,她一点没变,笑起来脸上漾起两个浅浅的酒窝,干净可爱。

  她热情的拉起我的手,抱歉的说:“矜矜,昨晚我快疼晕过去了,情急之下随便按了个电话,你是医生,不会介意的吧?”

  道德绑架玩得很好,我不吃这一套。

  “我今天休息,不干活。”我平淡的看了眼面无愧色的顾深,强硬的说,“我是顾深的女朋友,我介意。”

  从小到大我朋友不多,因着邻居的原因,周溪溪算一个,相识多年,我没有拒绝过她的要求。

  周溪溪脸色唰的一下难看起来,她抽抽嘴角,眉目低垂,“对不起,我想着你估计没吃早餐,特意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牛肉面。”

  和牛肉面一起进家门的,还有一个粉色的行李箱。

  顾深抢在我提问之前说话,“溪溪急性肠胃炎,刚回国很多地方不熟悉,一个人住院她害怕,正好你休年假,照顾一下。”

  从小到大,我给人的印象都是文静乖巧,殊不知在医院的几年,我也学了两招怼人的本事。

  顾深命令的语气像极了某些无理取闹的患者,一股子火气瞬间上了我的头。

  “你以为我是靠意念治病的吗?顾深,有病就去医院,不要什么都往家里带。”

  顾深皱了皱眉头,“溪溪是和你一起长大的朋友。”

  我望着怯怯牵着他衣角的周溪溪,一字一顿道:“真朋友应该知道避嫌。”

  尽管我态度强硬又占了理,当顾深坚定不移的站在周溪溪身边时,我永远是输的一方。

  我拉着昨夜准备好的行李箱,头也不回的离开。

  顾深急迫的叫了我一声,我没应。不敢回头,怕眼泪往下流。

  脑海不合时宜的浮现出一个电影片段,城墙上至尊宝对紫霞说:“他好像条狗啊。”

  我们没说分手,但心照不宣的知道,一切回不去了。

  老妈见我回来时身边没有顾深,再看我脸色,大致能猜到几分。

  她没有多问,默默的做了一桌子我最爱的菜,说:“女儿啊,看开就好了。”

  我擦了把打转的眼泪,豪气云天的干下一杯橙汁,玻璃杯敲在桌面咚的一声。故作洒脱的说:“生死面前,全都是鸡毛小事!”

  毕竟是八年的感情,说不难受是假的,老妈见过我为爱痴狂的模样,担心我精神出问题,不知道从哪薅来一张音乐节的票。

  就在市中心,不远。与其闲着胡思乱想我傻逼兮兮的八年,不如出去走走。

  我和顾深都不喜欢热闹,音乐节,从来没有去过呢。

  躁动的鼓点和狂热的呐喊充斥我的耳膜,粉丝们随着音乐节奏律动。我注视着大屏幕上举着话筒,清爽恣意的歌手,也渐渐沉溺在他悦耳的声线里。

  还没将纷杂的思绪抛除,屏幕上镜头一转,我看见两个最不想看见的人。

  我忘了周溪溪喜欢热闹,喜欢打卡各地的音乐节。她仰头望着台上的歌手,眸里星星点点的喜悦,顾深宠溺的护着她,眼里只有周溪溪。

  她在闹,他在笑。

  我们在一起的三年,稍微人多一点的地方他就不会陪我去,周溪溪一回来,他就甘愿降低底线。

  为什么,顾深父母破产,创业艰难的时候周溪溪远走高飞,我为他瞻前马后,仍敌不过一句周溪溪的一句我回来了。

  就连出门放松放松都能遇见他们亲密的模样,好像我才是第三者。

  作恶欲在我心头膨胀,他们扫我的兴,我要还回去。我开始预想他们两个正在兴头上时看见我的模样,一步一步穿过人潮挪去。

  意外在此时发生,踩踏事件来得突然且迅猛,欢愉的音乐被惊恐的尖叫取代。

  我被人推倒在地,离顾深三步之遥。

  四目相对,他看见了我,我看见了希望,希望转瞬即逝。顾深将周溪溪护在怀中,顺着人流消失无踪。

  我眼前只剩下各式各样的鞋子脚丫子,慌乱中脚踝被人狠狠踩了一脚,疼得爬都爬不起来,大脑里飘来一句话:我命休矣!

   ——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拎着水果鲜花来到祝子瑞的病床旁,深切表达我的谢意。

  这个在台上唱歌的歌手,当时不知怎么的来到我身边,把我拉了起来,离开场地时一个磕绊摔了个轻微脑震荡。

  他长相俊俏,冲我笑了笑,露出一颗小小的虎牙,满满的少年感。

  “岑矜姐姐,不用谢我,应该的。”

  我眨了眨眼睛,不敢置信,“你认识我?”

  祝子瑞点了点头,“我也是京大的,比你小两届。”

  我更疑惑了,“你还知道我是哪一届啊?”

  他望着我,眉眼带笑,蕴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姐姐是系花,我怎么不认识?”

  和周溪溪站在一起时,从没有人说我好看,大学我们考了不同的学校,会了些打扮,才陆续得到些夸赞,系花,夸张了。

  我刚给他剥了个橘子,顾深的电话打了过来。

  音乐节之后,我给他发了两个字: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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