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节牌坊背后的故事「民间故事贞节碑背后的乱伦案」

来源:八戒影院人气:229更新:2022-09-08 20:43:53

豫州汝阳城西街有一座贞节碑,此碑记载了一位被旌表的“节妇”的故事:

从前,汝阳一个刘氏女子嫁给本城男子刘炳文为妻。刘氏自从嫁入刘家,侍奉姑舅,孝敬不怠,夫唱妇随,三从四德,被誉为女中尧舜。未到一年,其夫染疾,百药无效,不幸身亡。刘氏号天痛哭,数日不进饮食,恨不随死。后来,公婆逼其改嫁,刘氏坚贞守志,服毒身亡。官府以其贞节可嘉,立碑旌表,以励世人。

岁月匆匆,光阴易逝,转眼一百年过去了。朝代已经更迭,石碑已经残旧,但刘氏的故事仍流传不衰。虽然,如今现朝廷允许寡妇改嫁,但贞节修身,严守妇道,仍然为当时人所提倡。所以,这贞节碑前依然香火不绝,刘氏的楷模仍为当今妇人所效仿。

话说,城中有一女子叫陈玉娇,生得容颜俏丽,娇媚生姿。到了结婚的年龄,便有众多人家前来提亲,其中有富贵人家,也有寻常百姓,陈玉娇父亲唯独看好了一户关姓人家。

因为陈玉娇与关家长子关有化属相相合,命相相生,并听说关有化曾请人相面,说:“黄色出天中,如楼阙”,“不出三年,大富贵”。恰好,陈玉娇的额头也常显黄色,相面先生说她“必得贵夫”,这样,陈关两家便缔结了姻亲之好,陈玉娇成了关有化的娇妻。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陈玉娇到关家刚满两年,关有化便暴病身亡,这下子可苦了陈玉娇。她已有了身孕,孩子还未出世便没有了父亲。但事已至此,她只得认了,苦苦地煎熬着,熬到遗腹子出生,熬过了一个个酷暑严冬,熬得玉容退色,红颜渐衰,一朵娇嫩的鲜花渐渐失去了往日的芬芳。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间,陈玉娇儿子关显十岁了,陈玉娇也已年近三十。这十年间,公公婆婆先后去世,陈玉娇顶门立户养育幼子,颇有贤名。

但在这年春上的一天,忽然有人发现玉娇和一个男人在贞节碑前窃窃私语。后来又有人说,常有一个男人到玉娇家来,深夜不归。于是,一传十、十传百,陈玉娇名声大坏,背地里说什么的都有。好事者竟然跟踪盯梢,声称玉娇的奸夫是卖汤饼的袁十一,还颇为生动地将二人偷情的情景描述了一番。

这样,陈玉娇遭到唾骂,有人甚至向里长提议,让陈玉娇搬走,以免玷污了这贞节碑。

事也凑巧,袁十一的妻子申氏突然死了,死因不明,申家便怀疑是袁十一与陈玉娇合谋杀死了申氏,状告到官府。

狄公接到状子,传申氏之父申大到堂,问:“你状告袁十一与陈玉娇合谋杀死申氏,有何证据?”

申大说:“我女儿许配袁十一后,夫妻和睦,可是,自打玉娇那淫妇勾引上我女婿,他夫妻二人便经常争吵,有一回两人吵了架, 我女儿气得回娘家住了好些天。现在我女儿死得不明不白,这一对奸夫淫妇怎么能没有干系?”

狄公道:“你说他们是奸夫淫妇,有何证据?

申大说:“大人难道还不知道吗?他俩的事早就满城风雨了。他们欲成好事,必将我女儿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终于狠心杀死了我女儿,大人一定要为我女儿申冤啊!”

问及申氏之死,袁十一说:“我妻子平日好好的,却突然死了,我也觉得纳闷。可是,若说我杀死了她,可真是天大的冤枉!我为什么要杀死她呢?”

“你们夫妻是否经常闹口角?”

“此事不假。那是因为她听到一些风言风语,总是疑神疑鬼,冷嘲热讽。我忍耐不住,便和她争吵。”

“你妻子死时,你是否在场?”

“不在。那天傍晚,我推着汤饼车回来,唤妻子开门、没人应声,进屋一看,妻子仰在床榻上,早已没有了气息。 我吓慌了,赶紧请人去丈人家送信,没想到丈人来后竟诬我杀死了他女儿,这不是平空捏造吗?”

为验证申氏是否系他杀,狄公派验尸官前往袁家。

验尸官报称:尸体脸色发紫,脖颈上有指痕,似为被扼杀而死。狄公闻听,不禁双眉紧锁,费神地思忖起来。他想,从外表看来,袁十一样子很忠厚,他的话不像是编造的,但申氏却系他杀,这又如何解释呢?

为了查明真相,狄公派差役前去查探。经了解,申氏死的那天下午,袁十一一直推着汤饼车子在西市叫卖。西市的几个老主雇和一位卖汤饼的同行说:那天袁十一的生意不好,等他卖完汤饼,天已黑了。

这样看来、袁十一没有杀人时间。差役又到了陈玉娇家里,为的是查证一下她与袁十一是否真有奸情。

陈玉娇听说此事,呜呜地大哭起来,说:“难怪说人言可畏,此话真是不假。不知是什么人不安好心专门拨弄是非,制造谣言,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他们诬陷我不贞,坏我的名声,而今又说我与奸夫合谋杀人,这不是分明要置我于死地吗?真不知怎么得罪了他们,这样歹毒!”

差役问:“听说袁十一经常前来你家,可有此事?

玉娇怒道:“没影儿的事!我与袁十一根本不熟悉,只是买过他的汤饼,知道有这么个人。倒是一个男人常来我家,但不是袁十一,那是我表兄,前来送些钱物,关照我们母子。有时天晚了,就给他做点饭吃。至于所谓深夜不归,纯属编造!”

差役又问关显:”你有个表舅吗?”

关显眨眨眼说:“有。”

“你表舅常来你家?”

“常来。表舅很好,还给我买吃的买衣服。”

差役想:孩子是不会说谎的,传言未必可信。于是回州府后便向狄公禀报详情,狄公于是不在怀疑玉娇。可这样一来,案子却没有了头绪,狄公不禁犯起愁来。

这天,狄公带着周光、潘孟,亲自来到袁十一家。袁十一因系被告,案情未明,暂押狱中。袁家由两个衙役看守,申氏还未埋葬。

狄公不由得疑惑,因为这合欢结是男女间定情之物。袁十一与申氏成婚已十余载,即使二人成婚时有信物,如今也已经旧了,那么这个新的合欢结是哪里来的呢?难道申氏会有外遇?

狄公不想这样匆匆下结论,但这合欢结却又使他不能不这么想。为了探明其中奥妙,狄公让周光、潘孟询问邻居,袁十一家有无男人来往。

邻人说:“没有见到过陌生男子,倒是她的一个族侄常来。?”

“她的族侄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

“叫袁正,就住在本城,年已二十,但仍未娶亲。”

周光又问申氏死后袁正是否前来吊丧,邻人说:“没看到,据说他病了,是他父亲来的。”

狄公暗想,袁正既常来袁家看望婶母,说明与婶母关系密切。今婶母暴死,哪有不来吊丧之理?其中肯定另有原因。

于是,狄公派人给袁正捎信说:“你婶母死了,即将发丧,你难道不去再见婶母一面吗?”

袁正先是推说有病在身,行走困难,后经来人一再催促,这才动身前往袁家。

袁正一进袁家宅院,看到有官府的人在,不免吃了一惊。但他还是表现出很悲伤的样子,趴在尸首上痛哭了一场。此时狄公发现,袁正并不像是大病缠身,而且也并不显得怎样悲痛,倒是有些惊恐和不安。

一个疑问出现在狄公脑海中:难道这婶侄间有什么肮脏的隐情?为了验证自己的判断,狄公拿出合欢结给袁正看,问:“你知道这合欢结是何人所赠吗?”

袁正的脸色变得惨白,支吾着说:“不…我不知道。”

狄公越发生疑,继续逼问:“你婶母死的那天你是否来过?”

袁正更加慌张,说:“没…没来过。”

但是,经向邻人证实,这天下午袁正就在袁十一家。袁正当面撒谎,足以证明他心中有鬼。狄公令将袁正带上大堂,严加审问。袁正穷于应付,漏洞百出,终于如实交代。

原来,袁正乃淫邪之徒,常与几个浪荡少年混于妓馆酒肆。一年前,他又看上了年轻的婶母,于是便不顾伦理辈分,百般勾引。申氏无子,盼子心切,加上对这位族侄也有此情谊,便答应了他,期望能与他有个孩子。于是二人以同心结相赠,往来密切。

袁十一整日出外卖汤饼,晨出晚归,给二人提供了极大的方便,袁十一虽然知道侄子常来家中,但根本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致使他们更加肆无忌惮,居然日日淫乱。至于申氏与袁十一经常争吵,是因为申氏看不起他,说他无能,又听到一些谣传,更是借机大肆发作。

申氏之死是因为袁正渐渐厌倦了这个比他大五、六岁的婶母,想抛弃她。申氏不答应,说,若断绝联系,就把这事声张出去,说他奸污她。袁正闻听后,十分恐惧,便假装与她亲近,将申氏掐死了。

一起乱伦杀人案终于大白了。袁正以“十恶”之一的“内乱罪”被处极刑,袁十一和陈玉娇的冤情终被洗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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