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世不恭的镇国公之子倾城倾国的相门长女红颜绝不是祸水

来源:八戒影院人气:358更新:2022-08-14 20:22:08

红颜不是祸水

碧水清清

完结|约74万字

简介

玩世不恭的镇国公之子,倾城倾国的相门长女,本应是天作之合、锦绣良缘,却奈何注定陷入汹涌的权谋争斗中。还来不及执子之手,已天下大乱,只为对她刻骨的爱恨,金戈铁马,几度生死,也定要倾覆这万里江山......

01

一阵夜风吹入雕栏砌玉的房内,喜庆的大红色轻纱幔帐飘飞了起来,正在抚琴的顾凌霄,肤白如玉脂,眉似春柳,眼若杏花,这般美丽的容颜任谁见了都会动容。

站在一旁的丫鬟忍着怒气,低声道:“小姐,新姑爷也太过分了,他根本就配不上你还故意冷落你!奴婢直接去找镇国公,让他为小姐做主!"

“绿荷别去。”顾凌霄露出笑容,全不在意被新婚的夫君冷落,芊芊玉手松开琴弦,道,“他不来最好,时候不早了都歇息吧。”

顾凌雪站了起来,一身轻松的拔下头上的白玉蝴蝶簪,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

她的陪嫁丫鬓绿荷无奈的叹了口气,上前伺候她褪去层层衣裳,换上一袭白色的疫衣,洗净了脸上的脂粉。

顾凌霄带着几分睡意躺到床上,绿荷正要吹熄摇曳的红烛,忽闻门外一阵急促凌乱的脚步声。

“少夫人,不好了,二少爷他拿着剑要来杀绿荷姐姐!"府内的丫鬟香玉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吓得面色发白。

顾凌霄从大红的喜床上坐起,正要问香玉是怎么回事?

只见一个身着金线绣边长袍的年轻男子手提长剑冲入房内,二话不说得挥剑一砍,正砍中摆在案桌上的古琴,古琴轰得倒向一边丝弦全断了。

年轻男子吼道:"绿荷那个贱丫头在哪里?敢打本少爷的爱妾,简直是找死!"

房内房外的丫囊仆人们都紧张地连连叫着“请二爷息怒。"但没有人敢上前去阻拦。

绿荷慌忙跪到地上,“奴婢在这里。”

顾凌霄腾地一下站在绿荷面前,护住她,已经明白眼前这个腰带松垮、衣衫不整的俊朗男子,理应是镇国公的二公子南宫羽宏也就是她还未曾见过的夫君。

想成亲那日她戴着红盖头与新郎拜过堂后,在丫鬟婆子的簇拥下迈进新房,等了半宿她的夫君也没来新房。

她便自己掀了红盖头,自己歇息了。

没想到因为今早她命丫鬟绿荷打了他的爱妾,他竟为了个妾喊打喊杀的显身了。

这就难怪那个名唤音雪的小妾会如此器张,今早在府中遇到她,不但未向她请安,还趾高气昂的指使她的丫髦。

她忍无可忍才拿出了少夫人的威严,命绿荷狠狠掌了音雪的嘴,自问这般惩戒一个小妾并无任何过错。

"住手!是我让她打的,要杀就杀我!”顾凌霄毫不畏惧,镇静自若的抬头望着南宫羽宏。

她此话一出,整个院落都鸦雀无声,全看向南宫羽宏谁不知道镇国公家二少爷那阎王的个性,除了镇国公还能管下这位少爷,没人敢和他这样说话。

南宫羽宏一下又将剑架到了顾凌霄皓白如月的脖子上,收起了一脸的怒气,无赖谩笑道:"你是谁?哦,我知道了,你就是我爹给我娶的娘子,顾相的大女儿,顾家大小姐。”

“正是。”

南宫羽宏收起剑,盯着她,问:“让你的丫鬟打我的爱妾,是要故意引我来见你?"

看到南宫羽宏没再挥剑,他身边有个机灵的随从暗暗地溜出院子,赶忙去通知镇国公和夫人。

镇国府的丫鬟仆人们还紧张的站在一旁都认为新进门的顾家大小姐忍了这几日,终究忍不住了,要跟二少爷大闹。

二少爷在和顾家大小姐成亲当日,还从京城里最有名的春满楼里纳了个叫音雪的名妓为新妾。

至新婚以来,夜夜留宿在音雪的房内,未踏入过顾家大小姐的新房半步

宠妾轻妻,无疑是在狠狠的抽顾凌霄的脸,让她在镇国公府里抬不起头。

“我没想过要见你,只是家有家规。你的爱妾不懂家规,你又没教她,我只好亲自来教。”顾凌霄依然平静,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南宫羽宏脸色又变了,讪讪的道:“什么家规?我在府里呆了二十年,还有什么家规是我不知道的!”

顾凌霄脸上挂和煦的微笑,扫了眼在场的丫鬟仆人,道:“她是妾,我是正妻。虽然我和她是同日进门,但依规矩她应该向我敬茶。可我进门已有五日,她不但未向我奉茶。今日早上遇见她,她未向我行礼,还出言不逊。难道我不该命丫鬟掌她的嘴吗?”

“什么狗屁规矩,今儿我就让你知道这府里的规矩都是我本公子说了算,来人!给我把这个丫鬟绑起来用鞭子狠狠的抽,一剑杀了她便宜她了,抽得她皮开肉绽为止!"

顾凌霄挡住要过来绑绿荷的仆人,对南宫羽宏一脸不屑的道:“谁敢绑她!南宫羽宏家有家规,岂是你说了算的!自古以来妾就是妾,你要宠她是你的事,但规矩不能废!今晚你为了一个小妾惩罚我的丫鬓,就是在羞辱我,这事传出去,不光是你和我会成为世人的笑柄,镇国公的颜面也会荡然无存,你们南宫世家的体面又何在!”

"你是顾家的大小姐了不起吗?在给我下马威?"南宫羽宏当着众人的面一时竟找不出正当的理由反驳他,大怒将剑一挥划开了顾凌霄寝衣前的绑带,瞬间顾凌霄的寝衣敞开

贴身穿得绣有梅花的白色肚兜一览无遗。

她慌忙抓紧衣襟,涨红了脸“无耻.......”

“逆子!来人,拿下他手里的剑!”这时镇国公和夫人闻信赶到了顾凌霄的房内,看凌霄和羽宏二人横眉怒对剑拨弩张,闹得不可开交。

镇国公立刻命随身侍卫夺下羽宏手上的剑,气得上前给了他一巴掌“混账东西!凌雪说得对!家有家规!老夫长年在外征战,没空用家规管你个逆子,你和凌霄已成亲,以后就由凌霄来好好管你!"

“都给我听着!”镇国公又对着所有人宣布,“少夫人虽然刚进镇国府,但出自名门,是顾大人的长女,知书达理、贤良淑德。今后府中所有人都必须听从她尊重她!"

"是,老爷!”所有下人毕恭毕敬的应和。

顾凌霄此刻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强忍着委屈的泪,嫁到镇国府之前虽早已听闻,这位二少爷就是个混世魔王,今夜总算见识了,比传闻中的还要可恶。

“哼,好自为之,否则休怪我用家法!”镇国公又怒斥了南宫羽宏,气得拂袖而去。

镇国夫人一向溺爱儿子,没跟着镇国公一起离开,拉着羽宏,心痛的瞧他脸上红了一片,“儿啊,疼不疼?跟娘回房去娘让如意给你用冷水敷敷。”

南宫羽宏甩开镇国夫人,"娘,你别管,我没事。我去音雪房里的。”,他又狠狠地瞭了顾凌霄一眼,才负气走了。

镇国夫人忙命一众丫鬟仆人跟着羽宏才看向顾凌霄,不痛不痒的道:“凌霄啊,今日让你受委屈了。在顾家你是千金大小姐,可咱们女人嫁人后丈夫就是天,宏儿虽有些玩劣,但他毕竟是你的天。以后不要和他硬顶,要会抓住他的心,要不然你如何斗得过出身青楼的狐媚子。再说宏儿要你的一个丫鬟,你就给他,让他打两下,出出气不就没事了,何必搞得家无宁日,要懂得忍让顺从。"

02

“娘,要是爹的妾也哭闹着唆使爹来杀你身边的如意,你会把如意交给爹吗?"凌霄心中愤慨的反问镇国夫人,她什么都可以忍让顺从.唯独不能忍受让一个妾氏爬到她这个正房的头上。

嫁给谁由不得她,夫君对她好不好她也不在乎,但一定要站稳正房的地位,她决不能像自己的娘,明明是明媒正娶的正房,在顾府里过得还不如一个妾,从小到大她看得最清楚,就是因为娘亲太软弱,只知道一味的忍受顺从。

"你…什么名门闺秀亏老爷还夸你知书达理!"镇国夫人没想到刚进门的媳妇就敢顶撞她,气得浑身发抖。

顾凌霄低下头,恭顺的道:“娘,恕我失言,我只是……”

镇国夫人不听她解释,黑着脸冷冷转身离去了,下人们也都跟散去。

院落恢复了安静,凌霄还愣愣的站着,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心里一片茫然。

她披上一件衣衫,去扶起还吓得跪在地上的绿荷。

这时一个眉目清秀的男子站着门口,在朝房内看。

绿荷还心里发慌的要关上门,想赶走那人,道:“你是谁?竟敢站在少夫人的房门口窥视!"

还留在房内镇国府里分派给凌雪的丫鬟香玉替那男子答道:“少夫人,他是表少爷。”

那男子往房内迈了一步,对凌霄微微颔首,行礼道:“二嫂,能把坏了的古琴交给我吗?我可以帮你修好。

“快出去!"绿荷用劲把他往外推,想这镇国府内的男人个个轻浮无礼,一点规矩都没有,也不知道老爷怎么会忍心把小姐嫁给出了名玩世不恭的南宫羽宏。

“绿荷等等。"凌霄侧着脸,不正视这个陌生男子,问:“你是羽宏的表弟?”

“正是,在下南宫羽谦,偶闻二嫂的琴声想你定是爱琴之人。听音这是尚好的古琴,所用的琴弦也不一般,我也是爱琴之人,愿代表哥向你赔礼,为你修好这琴。”南宫羽谦诚恳的道。

凌霄转过头,只见眼前的男子白衣翩翩身形清瘦,他就是以词曲闻名天下的南宫羽谦,镇国公南宫虎已战死的亲弟弟南宫豹的儿子,从小体弱多病,但精通音律歌舞,时下民间传唱的许多词曲都是出自他的手笔。

这古琴确是她娘亲最心爱之物,出嫁时娘亲送给了她,她也十分珍爱。适才见南宫羽宏一剑砍坏了,她心痛不已,正担心无法修好

凌霄向他微微笑了笑道:“那就有劳表少爷,绿荷把古琴交给表少爷吧。"

羽谦从绿荷手中接过古琴细细端详,视若珍宝,高兴的道:“多谢,我修好后定将奉还。”他紧紧抱着古琴告辞离去。

绿荷看院落内再无他人,一再多谢香玉提前来通报,忍不住哭了出来,道:“要不是小姐拼死护着我,姑爷肯定会一剑杀了我的。小姐,我们刚进府没几日,就得罪了姑爷和镇国夫人,以后该怎么办?"

凌霄拿了些碎银子打赏香玉,道:“没事了,你先退下歇息去吧。”

等香玉走后,关上房门凌霄安慰绿荷道:“我也不知道,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不过今日好在镇国公没有偏袒南宫羽宏。你自小跟在我身边,虽是主仆但也情同姐妹,只要有我在,一定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凌霄帮绿荷擦了擦脸上的泪,她反正一定不会像娘亲那么怯弱,无论如何她在镇国公府内不会任由别人欺负。

南宫羽宏气呼呼的回到音雪的房内,音雪脸上还挂着泪,听说羽宏不但没能帮她出气,还挨了镇国公一巴掌,一时也不敢再丛恿羽宏帮她报仇了。

今夜羽宏到她房内,她特意命丫鬟把烛火比平日点得亮些让羽宏注意到她红肿的两颊。

羽宏追问再三,她才委屈的哭哭啼啼,颠倒黑白的讲了自己被少夫人欺辱的经过。

没想到羽宏气得连寝衣都没换,就拔剑找顾凌霄算账去了。

她快步迎上脸色极差的羽宏,依在他怀中,楚楚可怜的道:“二爷,都是奴婢的错,明日一早就去给少夫人奉茶,赔礼道歉,只要她不再生气,让奴婢做什么都可以。"

"没这个必要!”羽宏一想到刚才想惩罚个丫鬟都没得逞,仍是一肚子的火。

“可是她才是你的正妻,奴婢只是个妾.”

羽宏抓着音雪的双肩,两眼冒火看着她道:“正妻又如何?她不过是本少爷讨厌的人有我在你怕什么,我说没必要就没必要!”

音雪从未见过羽宏如此生气对她大吼吓得不敢再出声,晶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羽宏也不想对音雪发火,可只要想起顾凌霄对他傲慢不屑的神情就控制不住,他怜惜的搂住音雪道:“放心,明早我带你一起去给娘请安,让府里的人都明白你才是爷的女人,量她以后不敢再欺负你。”

音雪在他怀里暗暗得意的一笑,若论讨男人的欢心,那个一脸严肃一本正经的顾家大小姐绝对不是她的对手,想和她争宠,简直是做梦。

这一夜羽宏虽揽着音雪入眠,却梦见了顾凌宫穿得那件绣有鲜艳梅花的白色肚兜还有她那双明媚而清澈的双眸。

翌日,天刚亮,顾凌雪带着绿荷候在镇国公和夫人住得大院内,等到镇国夫人起床,梳洗更衣妥当后,房内两个小丫鬟推开了房门

她方才拿过一个婆子手中的茶盘,进去请安。

今日镇国公没去上朝,也在房内,见凌霄独自奉茶请安,眉头微微一皱,道:“怎么还是你一个人,宏儿呢?"

镇国公正要派人去找,一个仆人匆匆进来禀报,“老爷、夫人,二少爷来了。”

话音刚落,南宫羽宏牵着音雪一起进来了,看上去郎才女貌,很似亲密。

镇国公面带怒气盯着他们羽宏也没料到父亲未去上朝,竟也在房内,马上松开了音雪站到镇国夫人跟前痞笑道:“爹、娘,我今日起得早,和音雪一起来请安。"

镇国夫人看他脸上的红肿已消根本没正眼瞧过凌霄,道:“难得我儿一片孝心。”

凌霄奉上茶水,一点也不在意,道:“爹娘,请用茶媳妇先退下了。

“你先等等!”镇国公气得将茶水打翻,指着音雪道:“你就是宏儿新纳的妾,一点规矩都不懂,谁让你踏进这门的,来人!把她赶出府去!”

音雪吓得跪到地上,“奴婢不敢,请老爷息怒。”

“爹,你不能赶她走,她已经是我的人了。今日我带她来给你们请安,是想正式纳她为二房!”南宫羽宏说着瞟了顾凌霄一眼,她还是没有一丝的生气或妒忌,不禁莫名有点失落。

03

“胡闹!这种出身的女子连做你的侍妾都丢人,只要我还活着,你就休想纳她为二房!”镇国公大怒的冲羽宏吼道。

镇国夫人起身拉住镇国公的衣袖,劝道:“老爷不要再为这点小事动气了,宏儿要让音雪做二房确实不妥。可我看音雪长得还算整齐,人也伶俐,就留她在宏儿身边做个侍妾还说得过去。再说这种纳妾的小事何须老爷您亲自管,如今宏儿不是已经娶了凌霄,她是出自相府的大家闺秀,自然是大度明理的,想必也不会介意宏儿身边多几个姬妾之类的女子。

"这个逆子都是你给惯出来的!”镇国公抽回衣袖,转身背对这些晚辈。

在外虽是号令千军万马的镇国公,在府内唯独拿自己的夫人没辙,不想因儿子的事惹夫人不高兴,懒得再管儿子纳妾的破事。

镇国夫人对羽宏眨了眨眼,佯装生气的推开他道:"还不快带着音雪出去,以后不要再惹你爹生气了。”

羽宏拉起音雪,还想与镇国公争辩,镇国夫人急着对他做了个不要再言的手势,直接将他们推了出去“再要紧的事也要等你爹心情好时再谈。”

凌霄就像个外人,在看一场与自己毫无关系的戏,“媳妇先退下了。”

镇国公还是背对着她,挥了挥手,道:唉,你要想办法让宏儿把心放在你身上,否则谁也帮不了你。”

“是啊。”镇国夫人看羽宏和音雪已相携的走出了院落,回头对凌霄道,"你虽有正妻的名分,但抓不住宏儿的心,脾气再大又有什么用。”

凌霄默然退了出去,她才不稀罕这般轻浮无耻男人的心,在这个府内有正妻的名分就足已,宁可寂寞到死,也不想要所谓夫君的宠爱。

“姑爷真过分,摆明了是在为那个贱人撑腰!小姐今日你不出手教训那个贱人,只怕她以后会更加恃宠而骄!"在回去的路上,绿荷一直愤愤不平。

凌霄跟她玩笑道:"还想教训她,你不怕南宫羽宏再提剑要打要杀的?”

“奴婢才不怕,为了小姐奴婢死也不怕!"绿荷一副誓死如归的样子。

凌霄笑了笑,淡淡的道:“算了,今日镇国公已出面训斥了音雪,想必以后她应该会收敛些的。”

绕过镇国公和夫人居住的前院,她们走到了府里东边的花园。经过一处水榭,停住了脚步,凌霄惊叹府内巧夺天工的布局,比起相府更大更气派。

一条溪流从东墙角引入府内的花园,蜿蜒流淌而过。

风和日煦,阳光明媚,凌霄望着溪水中的落花,恍觉已是五月暮春花谢时,犹记正月元宵街上五光十色的花灯,流光华彩中严景那清俊如远山的笑容。

“沁芳,等我,很快我就会回来找你的。”

诚然,她没告诉严景自己的真名,用了相府里一个丫鬟的名字,如同她对严景也是一无所知,可以证明他们曾相识过的唯有头上的白玉蝴蝶簪。

在灯火下是他亲手将白玉蝴蝶簪插入她的发中,顺势蜻蜓点水般的吻了下她的发髻

一次偶然的短暂邂逅,严景温情的微笑手心的温暖已深深印在了她的心中。

想来不过是有缘无份,在爹娘的安排下她必须得嫁人,嫁给一个从未见过,也不会喜欢的男人,永远不可能再等严景回来。

“狗男女,太欺负人了!”

听到绿荷咬牙切齿之声,凌霄醒过神来侧目望去,羽宏和音雪正在不远处的石榴树下亲亲我我。

清风吹过,石榴树上落下的花瓣纷纷扬扬的飘了一地,音雪坐在雕花的石凳上,羽宏站在她身边轻轻的为她拂去发间的花瓣,她依在了羽宏的身上。

“郎才女貌,他们很般配,我们走吧。”凌雪收回目光,沿着流水走向西边自己住的紫竹院。

羽宏早就看到了她,注视着她的背影,很好奇顾相的嫡女理应是他的掌上明珠,为什么这个顾凌霄没有官家小姐的骄纵任性,倒是给人一种坚毅固执的感觉。

凌霄刚迈进紫竹院内,香玉笑嘻嘻的迎上她道:“少夫人,相府的家仆一早送来一封信。”

接过信凌霄一看信封上的字迹是娘亲的,心内一暖,回到房内拆开一看,再坚强也忍不住眼眶湿润了。

几天前还在跟娘亲撒娇,一眨眼已为人妇,三月时她才刚过完十六岁的生辰,如今嫁到这陌生的镇国公府内,爹不疼娘不爱的,还要应付对她毫无怜惜、不讲道理的夫君,外加一个心机深沉的得宠小妾,她真得不知道以后的日子要如何过下去?

绿荷给她倒里一杯茶,同样感到难受的问:“大夫人身体还好吗?在信里跟小姐说些什么,让小姐这么伤心?”

"娘说她身体还好,就是在信里问我怎么还不带着夫君一起回门,说是理应三日回门为什么我迟迟未回相府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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